只信鸽从河间将军府飞出,振翅飞向茫茫西北。
第二天一早,百里止被一架马车低调地送去了别庄“养病”。屠贞跟在丫鬟们的队伍里,虽被采蓝采青传下“姑姑”的严令不得靠前,以免感染痘疫,但每天依旧跑前跑后,熬汤煎药,样样不假人手。
瞧着渐渐远去的车马,百里辰有些担忧地道:“祖父,如今这别庄明里暗里至少三路人马,您就这么交给夕惕,他应付得过来吗?”
别庄里原本将军府自己的人、正在调教中的十二个人、现在再加上缀在百里止后面的皇帝的探子和隐藏在屠贞周围的太子的人……这样,真的不会出事吗?
“没指望他能应付。”百里敬负手转身,“只要他能撑到该回来的人回来,这些人自有人应付。”
百里芸最近的日子过得有点上火。
她十四了,而且不是真正古代十四岁什么也不懂的小姑娘。面对一个一天到晚逮空就撩的奇葩,还是个自己喜欢的、真正“雄壮美丽”的奇葩,她表示,自己真心有些受不住。
那天晚上,百里芸明白了他的意思,咬牙切齿地骂道:“拓跋猎……你特么到底是个天才,还是个混账!”
拓跋猎没吭声。
黑暗的帐子里,本该什么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