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恼了,嗯?”
百里芸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没有注意拓跋猎渐渐不规矩的小动作:“这次是我犯傻,以后不会了。其实从小的时候,外祖母就教我,人的一生不要去操心别人的事,不要想着把自己的心愿建立在别人应该怎么怎么做上,否则一定会不快乐,也会让别人不快乐。前两年,我还拿这话教训果儿来着,没想到一遇到你的事,我自己就迷障了。”
拓跋猎本来在悄悄偷香的动作微微一停:“嗯?”
心里话闷了几个月,百里芸此刻满是倾诉的欲望。侧脸靠在拓跋猎的胸膛上下意识地蹭了蹭,整个人像只小猫一样:“猎哥哥,你不知道,四年前跟你说过果儿的事以后,其实后来果儿变了,我对他的感情也变了。虽然他叫我姑姑,可这几年,我差不多都是把他当儿子养的。”
百里芸有气没力地把屠贞离开前两人的对话讲给他听,心情有些难过:“你说,我说那些话是不是有些伤他的心了?”
儿子?他小媳妇还没给他下崽就先养了个这么大的儿子?
拓跋猎简直没法形容自己这会儿又复杂又松气又古怪的感受,含糊地应了一声:“不会。你那些话都是真心话,一听就是为他好,并没有什么伤人的地方。”
“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