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一个男人根本就不男人,你把眼睛给我擦亮点,不许找他。
皇后却是震惊地连手里的饭都忘了。刚刚皇帝特意问嘉熠对拓跋猎的看法,都没让她震惊成这样:“嘉熠,你说的是东亭郡王?”
那个杀人魔王,残忍暴戾的魔头,“乖巧”两个字跟他沾边么?
百里芸不解地看着皇后,半晌才若有所思地道:“是哦,头一回在宫里看到他的时候,他正在大开杀戒来着,我竟然都忘了。……咦?那为什么他现在陪着我的时候,看起来那么乖呢?昨天我的仪仗摆在他前头,他都没有跟我争。”
皇帝差点揪着百里芸的耳朵大吼一声:因为他图谋不轨!但他忍住了。
“性情不定的男人,理他作甚!”皇帝迅速转了话题,“及笄礼准备得如何了?”
“你才性情不定呢,明明是你提起来这个人的。”百里芸一脸莫名其妙地看着他,“及笄礼在准备啊,你要给我添妆么?”
“你你你,你什么你,叫父皇!”景泰帝瞪她一眼,忽然想起来一件事,和颜悦色地道:“你是父皇宠爱的好女儿,父皇自然会给你好好地添妆。这样,父皇允你待会儿就自己到内库里去选,可好?”
百里芸顿时警惕地看向皇帝:“您这个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