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让我做个规矩的大家闺秀呢,还是做个肆意的天之骄女呢?”
百里芸重新剥一个橘子,先把瓤儿放皇帝手里:“这是您之前给我的东西,不要脸,但是实惠,明晃晃地让我攥着男人想怎么吃就怎么吃,对吧?”
然后,百里芸又取回皇帝手里的橘子瓤儿,拿刚刚的橘子皮凑合着包了包,四分五裂地塞皇帝手里:“现在,您又威武霸气地一声吼:‘谁敢说什么!’我说皇上,您真当外面的人都瞎呢?”
百里芸啧啧两声合拢皇帝的手指握住那只四分五裂的橘子:“就算云奴的身份我藏得好,说是护卫。可我百里芸是什么样的人,您惯都惯了这好几年了,满京城里有几个人不知道的?”
景泰帝一时竟然无言以对。丫头是他宠的,这脾气也是他惯出来的,这肆意妄为的名声也的确“享誉”整个京都。那年这丫头把汴王侧妃的妹妹大头朝下扔进水里,他还在朝上斥责卞南起,降他的职来着。可那时候,那时候不是那时候么。
此一时,彼一时也!
不是,他刚刚在劝这丫头什么来着?怎么好像一转眼被她带沟里去了?
“你这丫头!”皇帝嗔道,“朕问你家中父母对你的亲事有何考量,何曾问你这些?你是名门闺秀,但也是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