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都没有,继续语气刻板地叙述,仿佛就从没有被打断过:“王妃责其无礼,令堵其口、掌嘴二十。侧妃高声叫嚷,质问冀王妃当着郡王的面,如此欺辱其生母,是何道理?又道冀王平日里是否便如此看待汴王及淑妃娘娘?侧妃大呼无辜,并用力捏握浏郡王左手,浏郡王立即放声嚎哭,高喊其母受欺辱。”
卞靥吃惊地瞪着云晨,万万没想到这个人不但在暗中看到了一切,还连她那么隐蔽的小动作都捕捉到了,一时冷汗竟涔涔洇湿了后背。
淑妃袖子底下的手紧张地握成了拳头,飞快地想着待会儿如何表现才能翻盘。
云晨面无表情地叙述着,完全不把任何人的反应考虑在内:“与此同时,侧妃随行之人齐齐跪地将侧妃及浏郡王围在正中,令王妃手下之人不得近。口中尖叫喊冤,声震屋瓦。且人人用力以头抢地,纵然阶下铺有红毡,三两下之后亦人人额头红肿,皮之将破。王妃怒,动府兵,尽皆擒之。”
这下子,傻子都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淑妃手指抓住裙裾,正要跪地喊冤,就听进殿后一直阴测测沉着个脸、一言未发的皇长孙忽然开口,慢悠悠地说了一句话:“皇祖父,其实屋瓦倒是没有被震碎的。孙儿当时在里头听着,最多,也不过比刚刚的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