辨其它狼和动物以及人的那种谁和谁都不同的味道。”
这么一说,拓跋猎懂了:“你觉得我的味道好闻?”他自己扭过头,耸起肩膀嗅了嗅,“我闻惯了,觉不出自己的味道好闻还是难闻。”
说着他狡黠一笑,握住百里芸白嫩的小胳膊,放在鼻尖深深地吸了一口,露出满足惬意的笑容:“我最喜欢你的味道。从你四岁的时候,第一回搂着你在我狼窝里睡觉那天晚上,就特别地喜欢。”
他又细细地嗅了一口,很享受地道:“不过那时候你身上的味道还带着奶香,现在奶香已经没有了,换了一种香味儿。”
“我那时候还有奶香?”百里芸好奇地眨着一双水溜溜的猫眼儿问,“真的吗?真的很好闻吗?”
“真的很好闻。”拓跋猎捉着她的胳膊从肩头沉溺地嗅到手腕儿,又从手腕儿嗅回来,“不过你长大了以后,味道也在不断的变化,现在的味道我也非常非常地喜欢。这味道让我闻起来,比最浓烈的烈酒还醉人。”
百里芸的小脸儿红了红。她相信,因为她也喜欢拓跋猎的味道。她闻着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松柏一般温暖的味道也觉得身心舒畅,贴近多闻几口时,也会有类似醉酒的熏熏然。
“猎哥哥,你也好闻。”百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