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洲又盯死了太子不放,不太可能分太多的兵力来追击臣弟二人。我们三兄弟同行,好歹银面暗卫也有三份,太子身边可多两分保障。若是臣弟二人也走了,太子处境可就更加危殆了。”
太子微微一笑,虽然已经有些气喘,形容也略显狼狈,却分毫无损于他青竹般的气度:“二弟莫要小瞧了我,焉知我不是故意示弱,诱敌入虎穴?分开走吧。一旦摆脱危境,记得派两个银面到你们母亲处看看,莫要让她们受了挟制。还有彩屏那里,最好都看一看。虽则我有交代让果儿照看,但还是恐有不及,还是你们亲自派人看一看的好。”
这么一说,两人既感激太子的照料,同时也有些担心。不但担心宫中的母亲和妹妹,也担心宫外的妻子儿女。且太子既然说还有后招,想必是有些事也不想让他们知道。
当下两人与太子告辞,三兄弟从一个三岔路口分道扬镳。
分手前,太子突然道:“二弟、四弟,世事难料,长兄今后若有不测,还望两位弟弟念在今日之谊对果儿多加照拂。”说完,对冀王和襄王深施一礼,转身而去。
太子忽然以长兄自称,还说出这等话,做出如此罔顾上下尊卑的举动,冀王和襄王心里都是“咯噔”一下。
太子这是以防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