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大人只急着反驳汴王之事,看来孤猜得不错,父皇那虎狼之药,果然是刘相提供的方子。左相大人,孤有一事未解,若左相大人能为孤解惑,孤不但自愿服下鸩酒,还愿意留下认罪书一封,只求换果郡王一条性命,给孤在这世间留下一点血脉。左相大人以为如何?”
刘房洲闻言双眸顿时精光一闪。
汴王登基,史书上难免留下骂名,弄不好他也是一样。但若是皇帝有诏书、太子又有认罪书,那就大不一样了。到时候太子就是铁板钉钉的真谋逆。而一个逆贼的遗孤,他杀与不杀,已经死了的太子又从哪里知道呢?
刘房洲脸上容色不动:“太子请问。”
太子又咳嗽了起来。这一次咳得相当长久。但刘房洲为了拿到太子的认罪书,这次倒是耐心地忍了。
太子咳得站不住,最后不得不坐在了地上,两名银面暗卫赶紧一左一右扶着他。另一名暗卫在太子身后以内力推掌在太子背心。太子好不容易止住了咳,说话还是带着严重的喘息:“当年……当……”
刘房洲有些着急,忍不住靠近了些,往前走了几步:“太子说什么?可否大声些?”
太子喘息着道:“当……当年……”
刘房洲眉头皱起,忍不住又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