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着糜全盛飞下高台,兔起鹘落几下后隐没入人群中不见。
同时,无数身影从禁军中飞出,穿的竟都是甘州军的军服。他们一边踩着将士们的头和肩膀往四面八方飞奔,一边纵身高呼:“糜全盛通敌叛国!北戎南番二十万敌军已被放入甘州!”
“糜全盛通敌叛国!北戎南番二十万敌军已被放入甘州!”
“糜全盛通敌叛国!北戎南番二十万敌军已被放入甘州!”
……
石破天惊!
随着喊声渐去渐远,惊愕、躁动从校场中心如涟漪般向外扩散!主将被擒,骨干被杀,中层将领惊疑不定、低阶将士鼓噪不安,数万甘州军,全乱了!
没有人知道该怎么办,没有人能告诉他们,刚刚听到的让人心慌意乱的消息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他们是甘州兵,就算不是甘州本地的也是大周百姓。他们的妻儿老小都在外面,难道如今都已经在北戎南番的铁蹄之下?
如果甘州防线都已经破了,那他们还傻待在这里做什么?战啊!杀啊!把敌人赶出国土啊!他们是军卒,为什么不去打仗,不去保卫自己的家园,而要在这里聚集着不动啊!
平日里,队伍里但凡有人鼓噪,伍长、什长和佰长必然要出来喝止。可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