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到底是从哪里来的一份万一?换句话说,有什么原因让他们觉得,不把西北军拖住,他们就不能放心地进犯大周呢?”
不等江阊转过圈来,拓跋猎紧接着又逼问了一句:“或者,这么说,北戎和南番为何不直接收买我西北,却要绕过西北去收买西狄呢?”
“这不是和尚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事儿么!”江阊立刻就嚷嚷起来,“大周和咱们自己人,他们那是外人!兄弟阋墙,外御其侮!咱就算是再不管兄弟家里闹翻天,可也不会联合外人欺负自己人!收买西北军?他们脑子抽了么?”
“我看你的脑子才是抽了!”刚刚被江阊一屁股顶过去的副将一脸没眼瞧他的鄙视,“少帅的话还没听明白么?连北戎和南番都知道咱们和大周是兄弟。外人都打到你兄弟家里去了,你还跳着脚地说这事儿跟咱们没关系,哪来的脸!”
江阊张大嘴:我操!我操!我操操操!
刚刚“兄弟阋墙”那话是谁说的?肯定不是他!
大帐内一时沉默了下来。一直只听不表态的镇北王这才终于开了口:“你想怎么做?”
拓跋猎毫不犹豫道:“西戎只是拖延我军兵力,西线并无威胁。即使有变,兄长也完全能够应对,绝不至于有险。甘州军情紧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