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院子。
到了院门口,正巧遇见刘晋正要进来禀事,百里芸笑着停了步:“刘长史来了。今日可真是巧!”
三人再次站在一起,闵圭看看依然冷冰冰面无表情的刘晋,再看看并没有太多避忌意味的百里芸,忽然道:“此刻,我可不可以认为,站在此处的乃是夕惕小兄弟?”
百里芸一愣,指着闵圭笑道:“闵兄还是这副模样更加真性情些!明明是你也认识我、我也认识你,偏要装得假模假式的恭敬来去,闵兄,脸皮笑得可累么?”
闵圭还未回答,一旁冷冰冰的刘晋突然开口:“他那面皮显然是做惯了笑脸的,正如属下这张冷脸,装不装的,其实也就那么回事。”
百里芸瞪着他:亲,你这一开口就能把天聊死,也是一种本事!
既然刘晋在,百里芸也就不继续往外送出去了,就由刘晋代劳,送闵圭出府。
闵圭前行了几步,忽然又转过身来,从袖子里掏出一本书:“忘了请教殿下一事。此书中所写,不知究竟何意?”
书皮朝百里芸亮开,却隔了两三步,并不把书递过来。
百里芸有些诧异地伸脑袋一看,原来是当年罚屠果时的《誓死记》。
百里芸眼睛骨碌骨碌地转了两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