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做出如此不顾名声的事,就是她真那么做了,婆母难道就不能亲自挪动到京中,然后把她从百里府接到京都冀王府去?
到时候,所有人除了说她不懂事,说婆母深明大义,还能说什么?
百里柔怔怔地望着自家不知何时已经真的长大,通身华贵、璀璨逼人的小妹,心里感动得一塌糊涂。
百里芸叹一声气,放下茶碗重又回来坐在床边儿:“问题已经给你解决了,这回可就别瞒着掖着的了吧?到底怎么回事,说来听听?”
百里柔一贯都是保护着弟妹的。百里芸比她整整小十岁,更是她从小就疼着护着的。如今忽然保护者和被保护者的位置翻了个个儿,百里柔怪不好意思的:“不过是些婆媳间常见的龃龉。”
百里芸催促:“既然是婆媳间常见的龃龉,眼看我就要嫁人了,你此时不讲,更待何时?等我也吃亏了之后才说么?”
百里柔想想也是。虽说以拓跋猎的爱护、以及小妹的能耐,应该不至于如此。可冀王对她的爱护难道就少了么?她百里柔的能耐难道就弱到哪里去?还不是烦恼至此!
说起来,百里柔和德太妃的矛盾,其实在德太妃还是德妃的时候就已经埋下了种子。
因为毕竟,那时候德妃给儿子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