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开身后的靠垫,背对着她躺了下去:“我困了,要休息。这里有初茑初萝伺候就好,王爷回府去吧。”
屠弈久久地站在妻子床前,心里如塞了一团乱麻一般,又堵又乱又难受。
良久,他忽地脱了外衣,上床躺在了百里柔身边,长臂一伸,从背后将她抱在了怀里。
屠弈的手掌环过妻子的腰肢覆上她的小腹,脖颈朝前,呼吸都能拂过她的面颊:“苞桑,刚才是我口不择言。我不该那样,你原谅我好不好?”
百里柔身子微微一紧,任他抱着,不挣扎也不理他。
屠弈抱着她,真实地感觉到她就在自己的怀里,心里的那份不安才暂时踏实了一点:“我那会儿突然发怒,其实是被溪桑的话吓到了。你这个妹妹的性子,这些年我多少还是知道一点。她说会为你请旨和离,她就真的会做到。苞桑,我那会儿真的什么都顾不得了。我太怕失去你!”
百里柔依旧一声不吭。可其实背对着屠弈的她,眼圈已经又红了。
屠弈的声音里有着显而易见的愧疚:“我刚才也不该那么说你。苞桑,我不是像责备你,我其实是心里太慌张了。刚刚我看着特别冷静,其实心里想着的就是赶紧告诉你,我没有不管你,你不要对我失望,不要真的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