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没说话。百里辰用力拍了拍拓跋猎的肩膀:“从今儿起,我妹妹可就交给你了。”
百里芸最后来到百里止面前的时候,刚叫了一声:“弟弟。”
百里止一下子就哭了!——而且是那种,仰天张着大嘴的,嚎啕大哭!
啥话都没有,就是谁劝都没用地,死劲地、涕泪滂沱地大哭!
女官直接裂了!
哭声里,屠果安静地走了过来,背朝着百里芸蹲下身:“姑姑,我来背你上轿。”
百里芸是在弟弟的哭声里笑着离开的。
伏在屠果已经长大成人、已经宽厚得能够承担很多很多东西的肩膀上,她想起了自己穿越以来的过往。那些过去哭过的、笑过的、急过的、恼过的场景一幕一幕地从心底里涌上来,仿佛一部有滋有味、更有爱的电影。
百里芸在红红的盖头底下笑着想,有这样的家人,她很幸福。
两府相邻,花轿和嫁妆并没有真的出了百里府的门直接拐到郡王府去。那也太没热闹气儿了。相反,花轿抬出百里将军府,扭头从背对着郡王府的方向开始绕行,足足绕行了六条大街,才从郡王府的另一头把新妇送进了新府。
即便如此,这头第一抬嫁妆进门时,百里府门前的嫁妆还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