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远远地避开?
女医正跪坐在床边的脚踏上忙活,丈母娘靠在床头抱着女儿。拓跋猎只好蹲在床边儿,拉着媳妇的手放在自己手背上:“疼了就掐我,千万别掐自己。”
拓跋猎真恨自己啊!他怎么就那么混蛋,怎么就那么着急呢?
一屋子人里,只有中年女医最冷静。她从进了门、看了伤处,就有条不紊地吩咐备干净的布巾、热水、油灯,说话言简意赅。指点病患和家属应如何配合,态度淡定若素。
虽然此刻面对的是一群当朝最尊贵的人,她也没半分谄媚。即使手底下正在被治疗的是女子最羞于启齿的地方,她也没有半丝轻慢。
很冷静,手法很专业。
因为百里芸这伤不好为人所知,屋里没让其他人进来,只采蘩采苹两个贴身的大丫鬟伺候着。
缝合时伤口还会不断有鲜血渗出,女医必须不断地用干净布巾把血吸走,才能更准确地缝合伤口。两个丫鬟屏气息声地帮着女医换水、递巾子,一丝一毫也不敢差。
终于,伤口缝好了。女医又从药箱里拿出一小瓶淡绿色的半透明药膏,对两个丫鬟道:“看着我的手法。之后这个药需要每三个时辰给患者抹一次。抹之前,要这样轻轻地把之前没有吸收干净的残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