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温暖如春,她也从不曾当众别人如此粗鲁地扒衣服过!
红袖惊吓得不轻,忍不住开始惊叫挣扎。却怎奈人弱力微,不一会儿衣裳便被人当真扯去了,只剩了一条红色的肚兜和亵裤,无论她怎么扯,都盖不住她跪趴在地上的雪白的、发抖的躯体。
惊吓的颤抖中,她听见刚才砸她、又让人扒她衣服的那人,讨好地朝正位上的另一个男人说话:“侯爷,您看看,换成这样子跳,可还使得?”
包房外,小丫头从那人用酒杯砸了自家姑娘就察觉不对,疯跑去找坊里的妈妈求救了。可就连她自己都有一种可怕的乌云罩顶的感觉:今晚的这一屋子人,绝对不是寻常的客人!
小丫头不敢想,万一妈妈也不敢惹这些可怕的、完全不讲规矩的客人,她家姑娘该怎么办。她现在能做的,只有快跑!拼命地跑!快点找妈妈来,救一救她家的姑娘!
百里芸悄摸儿地潜入流朱花坊,凝神听了听,很快便分辨出来哪些地方正在演奏歌舞、哪些地方男男女女正在寻欢作乐。
自动屏蔽掉那些污耳朵的杂音,百里芸挑了个鼓点特别热烈的地方,给拓跋猎使了个眼色,轻身提气,轻烟一般潜了过去。
被媳妇儿抱怨过,拓跋猎倒不搂着媳妇儿的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