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如此疲惫?”
“别提了。临出来之前,遇到了一连串的病人。”葛香云眉头紧蹙,“能抬去诊治的还算好的,听说还有不少姑娘直接就没命了。京城里的青楼,不知何时竟变得如此不堪了!”
百里芸和拓跋猎对视一眼,同时想到了流朱花坊的事。
难道说,流朱花坊的事仅仅只是一个开始?
南陵侯回京应该是述职的。流朱花坊的管事老鸨也不知道最后去衙门告状了没有。如果这件案子不能明确地牵扯到南陵侯身上,恐怕初平帝也不好平白地开口训诫于他。
而且,胡闹的那帮子人都不是什么好货。就算南陵侯不参与其中,也难保不是那些人又做下了什么恶行。
百里芸问道:“葛姐姐,到底出了什么事?”
葛香云眉头紧蹙,将事情简略地给百里芸和拓跋猎说了一遍。
原来,葛香云出京后便拿着百里芸的名帖直奔了京郊的那间医庐。那间医庐的老大夫是百里芸的府医胡大夫的师兄。
与胡大夫专擅外科不同,这位老大夫几十年来专研妇儿科病症,恰好是葛香云一直想要拜访学习的医者。
葛香云在医庐待了两天,与老大夫彼此交流医药心得,互相都觉得受益匪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