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闵圭起身,含笑拱手,重新与二人见礼:“烈兄,云弟。”
两人自也重新起身见礼。入座后,拓跋猎却忽然道:“闵兄称呼我家云儿一声云弟,想来是年长云儿几岁。只是称呼我一声烈兄,我其实不知当应不当应。”
闵圭一顿。男子之间,只要年龄相差不大,彼此称兄只是一种礼节。拓跋猎如此说,这是要序齿?
他与他之间的交情,怕不到认真序齿的地步吧?
百里芸听了则是浑身又一麻!“云儿”这种称呼,到底是怎么从拓跋猎这种彪悍猛男嘴里冒出来的?
她忽然发现,她对自家的这个夫君,还十分地不了解啊!
不过,对于拓跋猎的问题,她倒也有几分好奇。只知道闵圭和拓跋猎的年龄大致差不多少,到底谁更大些,她还真不知道。
百里芸便好奇地问:“我家兄长是圣元四年生的。闵兄呢?”
百里芸开口了,闵圭便也没有隐瞒:“愚兄是圣元五年生。”
拓跋猎看了闵圭一眼,忽然给闵圭面前的餐盘里夹了一整块红烧蹄髈:“贤弟身子文弱,要多补补。听人说蹄髈这种东西很补,趁热吃,别客气!”
硕大的蹄髈顿时占满了餐盘。闵圭猝不及防地看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