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
夫妻俩抵达的当天晚上,葛香云给百里芸搭了脉,没说什么。
次日晨起,用饭前葛香云又给百里芸搭了一次,面容平静道:“房事过于激烈、且次数过频。需歇息几日。”
百里芸当场脸就红成了大红布,恨不得找个地缝儿钻进去!
拓跋猎脸上也是一窘,干咳一声道:“可有损伤?需要吃什么药?”
葛香云起身收起脉枕:“不必。休养个七八天,期间禁房事、正常饮食、不要劳累就好。到时我再给殿下搭一搭脉。若养过来了,之后注意点就好。”
葛香云寒风飘飘地走了。百里芸红着一张脸懊恼地跟拓跋猎大眼对小眼:“都是你!丢死人了!”
拓跋猎哑口无言。
百里芸都恼死了!
原本,每天晚上他都至少要两回,早上还要再来一回,她已经觉得努力练功都有些跟不上了。可偏偏昨晚……他喜欢得不行,两次中间干脆……。
这下好了,丢死人了!
百里芸窘得不行,硬是把拓跋猎推出门去,让他自己出去转一天再回来,晚上也单另开房。自己要留在客栈房间里好好休息。
拓跋猎无奈,只得一个人出了客栈。
可是这段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