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问:“你想让我怎么帮你?”
屠弈也不废话:“把皇上赐给溪桑的两个御医借给我用!我听岳母说,溪桑门下还有一个女医,专擅妇女病症,也借给我!”
拓跋猎眉毛一挑:“女医溪桑已经让人去召回了。两个御医进了王府之后就一直没出去,我们进山也没有带。你没有请他们来看?”
“不一样。”屠弈皱着眉道,“那两个御医我早已打听过,都是宫中最擅孕产之事的大夫,有一个似乎还是神医世家的外门传人。可是常在宫中行走的大夫,那说话做事谨慎的习惯在没有人比我更清楚。
很多时候,不是他们看不出端倪,而是没有相当的把握就不肯惹祸上身。毕竟,御医以为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而被灭口的例子太多。
两位大夫我都请来给王妃看过,并没有多说什么。可我总不太信他们真的什么都看不出来。毕竟我府中的府医跟他们交流之后,都说自己的医术比他们要稍逊一些。可府医都能在王妃怀孕五个月的时候提出疑窦。只是不知问题出在哪里而已。
然而我最多言语上威压一二,真要逼迫什么的也做不到。因为他们毕竟是皇上赐给溪桑的,不是赐给我冀王府的。而且他们的身份也还是太医院的御医,一年之后还要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