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生出事来,比现在还麻烦!”
镇南王烦躁地道:“所以我就说,府里女人就不能多!我为什么从没想过纳妾?女人啊,娶一个省心的就够了!想当年父亲还在时,家里上上下下就你一个女主人,和和睦睦多省心!
现在你看看,多一个女人就多了一堆麻烦!孙女还是自己家养出来的,都养成了个歪脖子树!咱们这王府,就不该生女儿!若生的都是儿郎,我跟谨儿从小就带在身边教养,断不会养成这副模样!”
拓拔谨苦笑道:“父亲也莫要一竿子打沉了一船人。大抵还是我这个当父亲的不会教养吧。”
王妃摇头:“你父亲不过说句混话罢了。若论教养,你常年不在内院,倒是我没帮着你把孩子们看着教好。”
镇北王敲着桌子:“现在说这些顶什么用!明晚猎儿和溪桑就要回来了,现在这事儿怎么办?”
拓跋猎仰靠在椅子上,无力地道:“看看我那世子妃是个什么反应再说吧。那刘长史不会没有分寸的。雪儿那丫头心性已经走偏了,这回真是错得太离谱。能有人让她狠狠地吃个教训,对她才是好事。”
孙氏叹一口气:“也只能先这样了。这母女两个,我是没精力管了。你们爱怎样怎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