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王府的嫡孙小姐,还关柴房、还不给吃喝?”
拓拔谨头痛地道:“关键是今儿个三弟回来之后不但没对雪儿好点,反而连柴房里的火盆都撤了!雪儿还烫了手,他都没说让大夫看看,给上点儿药。就让她那么疼着!”
总有种事情要脱离掌控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他是想让雪儿长点教训,可真真听到女儿吃苦,他也是心疼的!
镇北王眉头也拧成了一团。不过他的关注点和他们俩都不一样。看着两人一副心疼的模样,镇北王冷哼一声:“那算什么关键!死不了!关键是那丫头至今都不思悔改!既然不思悔改,就该继续挨收拾!”
拓拔谨沉默地闭嘴了。
王妃心疼地道:“可是雪儿都饿了两天了,还烫了手!这也太可怜了!那孩子养这么大还没遭过这个罪呢!要不,我待会儿过去看看她吧?”
镇北王没好气地看她一眼:“不怕猎儿怼你,你就去!”
王妃也知道小儿子一向性子执拗,若是逆着他的意思做事,一定没有好话听。可她身为祖母,一手娇养大的孩子吃这么大的苦,她心疼啊!
实在按捺不住,当下就拿了烫伤膏,又叫了府医,匆匆往拓跋猎的院子去了。
拓拔谨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