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王妃嘴角抽了抽,暗叹一声,没说话。
怪谁呢?一家子的耐心都被她给耗尽了。
家庭和睦是他们这一家人的底线。自己越来越拎不清不说,还把拓跋家的长女也教成了给长辈下药的歪脖子树。这不造孽么!
但愿,这次她是真的变了。
拓跋瑞雪整个小人儿都吓傻了!
母亲说什么?要带她离开?还让祖父把她从拓跋家家谱上除名?
她只是想赶走小叔叔和小婶婶而已啊!她只不过是让人给他们下泻药!她知道小叔叔有多可怕了!她以后再也不惹他们了不就行了吗?
拓跋瑞雪吓得拼命从祖母怀里爬下来,爬到母亲身上,哭着讨饶:“娘,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娘!”
高玉敏任她拽着自己哭,整个脊背弓下去,双手伏地,额头贴在叠放的手背上。语气诚恳、态度坚决地道:“求王爷成全!”
镇北王没吭声地看着她,眼角余光瞅着长子的动静。
拓拔谨没什么动静。他眸光沉沉地,看着妻子,没动。
王妃面上微微露出些不忍。到底还是有些心疼孩子。
“呵!”拓跋猎突然发出一声冷笑,“侮辱了堂堂长公主、蔑视了大周皇室,还试图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