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的威严、她不容忽视的皇家尊贵地位、她在朝廷上的威望,都被他们全家人下意识地忽视了。
拓跋猎想了一会儿,抬头,不确定地问:“你刚刚说?是郡王惹着长公主了?”
郎风苦着脸:“可不是么?就为了如何处置大小姐的事,郡王说了长公主几句。长公主生气了。不但下令起驾回京,还把郡王都给赶出去了。不论郡王怎么求都不让进屋。”
难怪三弟从刚出院子的时候就一肚子邪火!原来如此!
拓拔谨吐出一口气。更加笃定了。
看来这件事关键果然还是在溪桑身上。
溪桑怒,阿猎求不得媳妇儿的原谅,又担心朝廷发怒,这才暴躁得恨不能把王府掀翻天!
只要溪桑能消了气。小手一挥,必定天下太平!
拓拔谨打定了主意,抬头看看天上朦胧的秋月,双手笼在袖子里对郎风道:“嗯,我知道了。你们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吧。我不进去了,就在这里站站。”
离天亮也不过三四个时辰,既然是诚心诚意来求原谅的,站在外面等上一晚也无妨。
郎风试探地道:“世子您……是要赏月?”
拓拔谨被这货给气笑了:“滚!”
郎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