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
拓跋猎鄙夷地白了自家母妃一眼:“您这是对朝廷那边的事儿有多不上心?儿媳妇在皇帝心里有多高的地位,您这心里竟然都没点儿数!怪不得一见面那天雪儿打了溪桑儿的头,您都没点儿该有的反应呢!”
王妃有点儿懵逼了。这话怎么说的?朝廷的事是男人们操心的事,她管得多了成什么了?还有见面头一天那点儿误会,不是就那么点儿误会么?
拓跋猎懒得给她解释,让她自去问他父王,他自己扭头就去陪媳妇去了。
王妃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只好等丈夫回来了相问。
镇北王一听她这问话,忍不住也白了她一眼。转身从密格里挑挑拣拣了几条之前从京城里报过来的消息,丢给老妻看。
王妃一封封看过,越看越心惊。
等她看完了,镇北王递给她一盏热茶:“喝点热茶,回魂了!”
王妃接过茶,如醉酒般仰脖一饮而尽。
镇北王看她缓过来些了,才道:“如今可懂你这小儿媳妇的地位了?”
王妃点点头,仰头吐了一口气:“是我失察了!”又扭头瞪丈夫一眼道:“你竟也不主动与我说!”
镇北王无辜道:“我以为你都知晓!这些事谨儿都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