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口气道:“猎哥哥,你替我去看着点,好么?我有点儿紧张,我怕我过去以后真的会动了胎气。”
关键是她要是有个什么一差二错,她怕果儿发狂。
拓跋猎此刻不想离开百里芸,但他要是不去,媳妇儿又会更担心。
无奈,他只得亲自扶了百里芸到里头躺下,叮嘱她好好躺着不要乱动。出来又叫丫鬟过去请太医过来守着。这才带着刘晋匆匆往镇北王的书房而去。
书房里,谈判已陷入僵局。
太子和镇北王各自坚持自己的条件不肯让步,此刻已经进入了彼此威胁、看谁比谁更狠辣的阶段。
镇北王狠厉道:“朝廷若是如此咄咄逼人,大不了我西北大开关隘,率二十万铁骑直扑中原!到时候大周三十年基业一朝从头再来,太子可不要后悔今日的寸步不让!”
太子狞笑:“大周如何,天下如何,与孤何干!三十年基业毁了大不了从头再来!苦的不过是那些草民,死的不过是那些士卒,难道孤一个堂堂太子,还能因天下战乱就少吃一块肉不成?”
镇北王气极反笑:“太子说此话,就不怕愧对黎民百姓,死了以后没脸去见屠氏的列祖列宗?正好如今太子远离朝堂孤身在外,而皇上的子嗣又仅有太子一人。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