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大伯的家宅事显然不是她该操心的。百里芸不再调笑,跟婆婆禀报起家里的事,以及因二叔公家、自己阿娘和舅舅的身体,她之后的行程打算。
说完,百里芸沉吟片刻,觉得有些话还是要提点一下:“母亲,京都不比西北,媳妇儿刚刚所说的行程,也只告诉了宫里和咱们这里知道。还望母亲莫要对人提及。若有人问及我的去向,只说连日赶路累了,在公主府中休息便可。媳妇儿这次回来,从西北几日赶到的京都、一路如何赶路,也不要对任何人提起。”
孙氏脸色顿时一紧:“这是何意?难不成目下京都有什么不妥?”
百里芸忙安抚道:“母亲也不用紧张,目下京中也并无不妥。只不过未雨绸缪罢了。”
孙氏不解,还待要问,世子居京数年,已明白百里芸的意思,已劝道:“母亲,猎儿媳妇说得对。京中不比西北,人多心杂,一言一行都不定有多少人盯着。谁也不知道当面笑着的人,背后是个什么心思。不是说目下就真有什么,但万事心里有个提防总是好的。”
百里芸抱歉地道:“是我语出突然,让母亲担心了。”
孙氏听儿子一解释,知道是自己多想了。但心里又由不得地得沉重:“既是这样,我会当心。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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