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么久瑞恩教授半个字也没提这件事。
她一只手插在米色大衣的口袋里，一只手敲着办公桌面。
偏头去看站在门边的姜姐。
姜姐此时还愣愣的站在门边回不过神来。
却不知叶韶华一边敲着桌子，心里还随意的在想着，她都跟姜姐放下豪言壮语了，这要还拿不到学历，该有多丢人。
“瑞恩教授……”叶韶华微微靠在桌子上。
瑞恩教授虽然沉迷解答过程，听到叶韶华的声音也立马抬头，“叶小姐。”
他十分温和十分有礼貌的看着叶韶华，瑞恩教授是数学界的泰斗，就算是M国航空院的院长看到他都非常礼貌。
更别说A大数学系的这些人。
要不是为了怕M国的人觉得他们花国是要暗害瑞恩教授，花国都会来两个大佬跟瑞恩教授谈合作。
“就，这篇论文……”叶韶华脸皮一向厚，不过此时也有点不好意思，她在想着自己这篇论文是不是不合格，不然瑞恩教授怎么没有要给她冠于博士学位的事儿。
“就这论文能拿到M大的学位吗？”叶韶华看向瑞恩教授，没好意思提要博士了。
瑞恩教授手抖了一下，看着叶韶华好半晌没有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