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女人就算了，特么的竟然还是火到发的明星。
果子这时候终于知道野柳大神为什么不开签售会了。
若真是开了……
那些粉丝们可能会把她给吃了吧。
可是心里是接受了，他波涛汹涌的心情怎么也平静不下来。
叶韶华给他倒了一杯茶。
果子一连喝了好几杯才慢慢缓过来。
然后用一种奇特的目光看向叶韶华。
一个是文学界的大触，死宅，一个是娱乐圈的顶级流量，火遍天际。
怎么也没法在一起相提并论吧？
可偏偏，这两个竟然是同一个人。
“外文的协约在这里，”五分钟后，果子才拿出一对协议出来，“有些我帮你处理了，有些需要你亲自签名。”
叶韶华拿过来，随便翻了一下，就签下自己的名字。
野柳一直盯着她签字，她写的字大气凛然，笔锋镌刻，跟他之前收到的一样。
他面无表情地抹了一下脸。
好想问一句，你粉丝知道你在写文吗？知道你是野柳吗？
来之前，果子想过野柳大概率是一个高冷的肥宅。
“大神，楼上向阳集团的负责人还在等我，你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