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懒懒散散的,拿下了口罩,但因为酒吧灯光原因,没人认出她来,就是有不少人打量着她跟容哲。
容哲显然是酒吧的常客,他一来,不少明艳的女人找他打招呼,不过没一个敢碰他。
“十五年了吧。”叶韶华接过调好的酒,慢条斯理的晃着,懒散的微靠着椅背,侧脸在灯光下显得很好看。
容哲低着头,吩咐人上点吃的,闻言,面容温和,有些风淡云轻,“嗯,我们认识十五年了。”
“我那时候挺恨你的。”叶韶华喝完了一杯酒,又将酒杯递过去,让人再调一杯。
容哲心一颤,握着酒杯的手紧了紧。
他半低着头,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其实我早就知道,每个接近我的人几乎都带着不可告人的目的,”叶韶华盯着血红的酒杯,安静又专注的样子,“那一段时间,师傅知道自己是不行了,一直在削我的锐气,你都是跟在我们身后给收拾乱摊子。”
“后来,你爷爷联合一批人逼迫我,”叶韶华偏过头看他,“我离开南岛的时候,最恨的就是你,虽然我知道跟你没有多大关系。”
容哲闭了闭眼,几乎已经不想再听了。
“因为最不想原谅你,最不愿相信你也是容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