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碑痕迹。
只是，一无所获。
“嗯？”
“等等，那里有一个旋涡……”
“旋涡当中水流不止，还更深？”
陆长生再次大手一抓。
直接试图把旋涡“拔起来”。
“起！”
可是陆长生这一拔，旋涡居然纹丝不动。
不正常，这简直太不正常了。
就那么一丁点大的旋涡，陆长生怎么可能抓不出来？
旋涡能深陷江底多深？
一丈还是十丈？
又或者二十丈？
别说十丈二十丈了，就算深陷江底百丈又如何？
以陆长生此刻展现出的力量，又怎么能抓不起区区一个旋涡？
可是，事实上就是陆长生抓不起旋涡。
这旋涡，仿佛比一座山都要沉重。
“哼！”
“起！”
陆长生冷哼一声，干脆双手一抓。
这可是双手用力，而且身上的气息也在节节攀升，几乎攀升到了极致。
这是真正极限尊境的力量。
计算一条大江都能被轻易“抓出”，又何况是一个旋涡？
可是，如此惊天动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