拴在柱上的牛在焦急的踱步,它不远处,头牛犊蜷在地上,一动不动。
那母牛不远处以及牛犊身下都是干净的干草,圈内也没有脏污。
就只看这环境,就知道这四人没有躲懒,照顾牛很是精心。
姜安饶三步并两步走到牛犊身旁,姥爷也跟着过来。
姥爷年轻时下乡种田,多少接触过大牲口,对于常见的病有一定了解。
而姜安饶因为专业是农学,她个人又对农学相关很感兴趣,所以自修了很多其他的科目。畜牧业当然是其中之一。只不过,她没有实操过。
“牛眼还是正常的,应该还有救!姥爷,会不会是呛了羊水?”
姥爷点头,“应该是了。”
“先试试看。”姜安饶起身,对牧说,“找人把这牛倒吊起来!”
看了看焦急的母牛,示意把它吊的距离母牛近一点。
四个刚刚被抽打的满身伤的人急忙忙找来绳子,困了牛犊的后腿前腿,然后把它吊了起来。
牛犊被吊起,口鼻中慢慢流出液体,但并不是很多。
母牛似乎是也明白这是在救它的孩子,哞了几声后,头凑过去,不停的舔舐牛犊的头脸。
不过十分钟,姜安饶示意赶紧把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