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了。
姥爷翻的地,垄身笔直,垄间距均匀,连垄内坑深都跟量过似的。
再看姜安饶,虽然是九岁的身体,但是力量还是之前成人身体的力量;虽然工具不是很趁手,但是成果也不赖。
爷孙俩一会儿的功夫,翻了快两亩地出来,最终败在了工具上。
为什么呢?因为坏了呗。
耒耜其实有些像后世的铲子,但是牧场的耒耜,耜也就是铲子头部是石头做的,耒也就是那个木柄,是弯曲的。所以其实用这东西翻地并不是很得劲儿。
这牧场的土地虽然不至于硬到不行,却几乎没翻过。
土地初次自然不那么好翻的。于是没多一会儿呢,耒耜断了,整个石耜头儿都掉下来了,姥爷的耜头都裂开了。
“还得是弄铁器啊!”姥爷看着那裂开的铲头,感慨道。
姜安饶也说:“是啊,太难用了!”
姜妈这功夫拎着个坛子过来了。
“行了,你爷俩过瘾了吧?过来吧,我蒸馏了一点酒,给你们消消毒。”
“嗯?”姥爷没反应过来,跟外孙女大眼瞪小眼。
姜妈哼了下,用下巴示意了俩人:“看看你俩的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