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昀讲话,还亲自引着他往里走:
“向某不知先生已经返回北毫城了,是以没有叮嘱人去给先生送花宴的请柬。倒是我的疏忽了,累先生在外久等。”
“无妨的,昀并未久等。只是先前向家主所托之事昀近日有了一点眉目,于是便想着来通报说一声,没想到搅扰了您待客。是昀未曾通知贸然登门,思虑不周,是昀失礼了,抱歉。”
“啊呀,哪里的话!先生能来才是向某的荣幸!我还怕我这人多事杂,扰了先生清修呢!”
王昀跟向函说着话进了宴会厅。
此时场中诸人的视线都是聚集在向家人以及王昀身上的。他们也似习惯了被人这样的注视般,依旧说话前行。
但是王昀走着走着,突然有所感一般向左边望过来,一下子刚刚好对上姜安饶的视线。
姜安饶:“……”
姜安饶愣了愣,两人此时距离十多米呢,打招呼也不现实,所以她就笑了笑。
王昀很意外,转眼又看到了姜爸姜妈跟姥爷。
“先生?”王昀走的好好的突然停步,向函也只好停下,然后顺着王昀的目光看过去,入眼的,是方才他才注意过的姜家人。
这么巧?
向函正想着,就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