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一百米。
破晓等几个师兄弟们听到这里,面面相觑,最后子夜忍不住说出了心中的想法:
“若不是确信我是老师最后的徒弟,我都要怀疑这两个孩子也是老师的弟子了。”
“姜泽心思太单纯,以往他同我讲他家中事情并不多,但是提过几次他的二叔,也只说二叔比较纨绔,喜爱喝酒对赌一类的游戏,对于这两个堂弟妹却很少提起。
可据我所见,姜泽这二叔也不是寻常人。他也对老师的学说所知不少,若不是因为他,我也未必肯跟姜泽出来这一趟。”
接着又简单的把那一天跟姜家父子(女)三人的对话说了一遍。
听完,老四隅成都有些诧异,“会不会是同门啊?”
破晓却皱眉看向姜安饶那边,摇摇头。
师兄弟几个顺着他的目光望过去,看了几息的时间,才想起来到底是哪里不对:
姜安饶那马垫子实在是太鲜艳了!
包括姜池雨的马垫也跟他们身下马上的草编马垫不同,略显华丽。
更不要说姜安饶跟姜池雨行进间无聊时,还偶尔会打开腰间的一个小的,用缎子缝制的小袋子,从里头掏出根什么东西来放嘴里咀嚼。
不但自己啃,还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