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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也不知这一支族人还幸存多少!
奈何,吾等如今,就如同是被他砍去了手脚,挖空了耳目的人彘!竟丝毫没有反抗之力!
可怜吾那孙儿们,如今怕是过的连他们那一支的奴人也不如!”
“大翁说的,阿饶不懂……姜家不是自来就如此吗?”姜安饶问。
“怎会如此!怎会是自来如此!吾姜姓祖上,何等荣耀!姜姓何等尊贵!同为姜姓族人,吾等怎会天生低他们一等!
明明是他们!背信弃义!背信弃义!”
喊完了姜润才反应过来,眼见着两个小孩子都瞪着大眼睛看他,也不说话,他连忙敛了敛表情。
“娃儿们莫怕!大翁不是骂娃儿们!是在骂坏人!”
姜安饶迟疑了下,上前轻轻拍着姜润的后背,“大翁莫急,大翁莫气!”
一边安抚一边继续套话,“那姜家以往到底是如何?大翁给阿饶讲一讲?阿饶想知晓!”
姜润顺了口气,看了看姜安饶跟姜池雨,叹口气:
“也罢!本是不欲汝等小儿参与其中,知晓这些龌龊,然若是姜润不提,怕是死后,这些事要被姜润带入棺椁,那姜姓就彻底成了他姜承一脉的了!
若是汝等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