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如同皮球一般来回上下甩砸,把体内的五脏六腑和脑浆全部砸成了一滩浆糊,从身体缝隙中均匀地满溢出来。
他一抖手,将锁链绷成了长矛,将最后一人自锁骨刺入,由臀部射出,死死钉在大地,后者身体一僵,如同冰棍一般一动不动。
李澳兹走上前,缓缓抽动出来锁链,环节钩拽着支离破碎的部分,又钩下来了一节肠子,轻巧地甩在了诺德丽护士长的面前。
“你是个好人,诺德丽护士长,毕竟做错了事情愿意承认,愿意赎罪的人不多。”
李澳兹脚踩在她的床头,平静地说道:
“但我不是。我很难说以后我会不会还是一个人——但我肯定没办法成为一个好人。”
‘你……这是为何……’
“我贪婪无度,冷血无情,傲慢张扬,不夸张的说,我杀的人,可能比冥迹多了几百万倍,所以我从不相信因果报应——不然我早就该死了。”
陈思琪大夫说过,进入地下需要诺德丽和安娜医师的虹膜认证。
李澳兹四下打量起来。
‘为什么不杀我……为什么?’
“你对我还有用,而且既然想赎罪,别这么轻易死了,这太便宜你的罪行了——我会切开你的静脉,刺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