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属于难得比较有良心和公德的组织。
琉娥的年纪已经不小了,精力和操作有些跟不上,光是她自己的研究就有些力不从心,现在还多了个李澳兹要对待,多少有些力不从心。
也正因如此,李澳兹注意到,琉娥主动开始联系起自己的学生部下。
“卡弗特,我这里有个项目……”
琉娥的话语自带回响效果,同为引力波共鸣的李澳兹,很清楚地听到了他们之间的沟通。
“抱歉,导师,我已经成家立业了,公社的事情我不想参与了。”
“可是,这次不一样,我也已经退社了——”
不同于面对李澳兹时候的蛮横和果断,琉娥在她的学生面前显得可怜巴巴,像是个没了拐杖和老花镜的普通老人一样。
“对不起,这不是退社的问题。”通讯那一段遗憾地说道:“我们蒙受了巨大的损失,社长也因此引咎辞职,现在我已经不想跟公社扯上任何联系了。”
“别这样——”
琉娥话音未落,那边的通讯已经挂断了。
李澳兹站在玻璃房中,好奇地问道:
“你跟学生们关系不好?”
“跟你没关系。”琉娥没好气地呛了一句,随后继续拨打了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