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伦科夫的官方发行货币鲁塔,已经贬值到了1:9785万,而且还在下跌。”
他挥了挥终端,心底五味陈杂。
“我要去做点别的准备。晚上我们在默德洛大厦碰头。”
李澳兹话音即落,身形便消失不见。
尼基塔原地呆滞了几分钟,直到听到楼下有韦拉齐的员工巡逻,才赶紧收拾好东西,悄悄离开此地。
这一切太不真实了。
500铵金并不是个大数字,他曾经参与的战斗中,往往一场就能收获下来近五千铵金,足够养活一家人。
结果到了现在,呵呵。
尼基塔裹着大衣,神色匆匆地走过街头,由于佣兵城邦没有大气层,冬天的范伦科夫不会下雪,干燥的寒风带走身上的水分和热量,给人一种焦躁干涸的沉闷。
灰色的街道萧瑟而冷漠,依稀可见几个行人,还是带着棍棒武器,洗劫店铺而归的平民。
韦拉齐断掉了武器供应,某种意义上是好事。
尼基塔想起一个笑话:为什么原始人要用棍棒打烂别人的脑袋呢?
答:因为他们没有枪。
尼基塔双手插在口袋里,低头从挥舞着锁链和棍棒的混混们身旁划过,虽然明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