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澈眸光在苏青染脸上停了一瞬,抬脚离开。
不过片刻,京兆府的老仵作就来了大堂。
他检查了一遍女尸,对周正躬身道:“回大人,经验尸,此女应是溺亡。”
“胡说,方才我已经验过尸了,死者死于窒息,应是被人在脸上浸了桑皮纸活活闷死,然后再被抛尸水中。”
话音落,周正眸光颤了下,随即凝眉,“窒息而死?”
“不错!”苏青染声音笃定。
老仵作闻言,抬起浑浊的眸子朝苏青染看来,一脸轻蔑,“一个黄毛小儿也敢胡言乱语,质疑老朽的验尸结果?”
他还当谁如此大言不惭,原来是个毛还没长齐的孩子。
苏青染略略勾唇,“老先生,我虽然年纪小,但是在验尸上,却不会出错,更不会空口白说。”
“你?验尸?”老仵作一脸不可置信。
周正解释一句,“这位寒公子,是大理寺的新仵作。”
“大理寺的仵作又如何,干仵作这一行,讲究的是经验,他才多大,十五六岁的孩子能有几年的验尸经验?”老仵作摆摆手,俯身道,“大人,不是老朽胡说,我验过的尸比他见过的人都多。”
公堂上的衙役们闻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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