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躲在了屋顶之上?”苏青染小声咕哝,“为什么一定是屋顶,没准他躲在窗外呢。”
“下面人多眼杂,投毒的人没有那么蠢去暴露自己。”
苏青染:“……”
她怎么觉得这男人是拐着弯的骂她蠢?
二人将屋顶检查一遍,没有发现异常。
最后,君轻寒停在下面正对书案的地方,俯身检查砖瓦,也没有发现任何松动的情况。
“看样子,投毒的人并没有来过屋顶,你的推理错误。”
苏青染在屋顶上一边踱步,一边沉思,“有一个点,你不觉得奇怪么?孟县令并非中毒身亡,说明他并没有喝毒酒。那么,是不是说在毒酒端上来之前,他就不小心就花生米噎死了?”
“继续。”
“如果我是投毒人,看到孟县令被花生米噎死之后,我不但不会将他伪装成中毒身亡的模样,还会将那壶毒酒处理掉。对他们来说,让孟县令这样死得无声无息、查不出原因不更好么?”苏青染眼底透着凝重,多了一分超越年龄的沉稳。
“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啊!”苏青染正说着,脚下踩空,直接顺着屋顶滚了下去。
君轻寒眸光一紧,翩然掠去,将苏青染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