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准备的酒食?”
吴伯点头,“是。”
“将当时情况一一说来。”
吴伯微微叹了口气,“那一日,公子回来,告诉众人,冯大人不仅不遣返壮丁,还要从我们县衙抽走几个衙役去修水库。因为我儿子前不久修水库被活活累死,所以大家都很害怕,不愿意去。他们跪下求公子,公子只是个小小的县令,也无能为力。他把自己关在书房,让我拿酒。后来,几个衙役没有办法,也聚在厨房喝闷酒……”
“你仔细回忆一下,那晚可有可疑之人出现?”百里赫问。
“要说可疑人,倒是有一个,我听几个衙役说,我去给公子送菜时,外面闪过一道黑影。”
“你们有没有出去察看?”
吴伯摇头,“当时都没有放在心上,更何况,那几个衙役都喝得醉醺醺了。”
“最后的酒是谁送的?”
“是小姐,当时我刚端着酒出了厨房,小姐就过来了,她将酒接过去,直接去了书房,说是要劝劝公子。”
君轻寒眸光敛了敛,冷淡道:“孟县令死后,衙役们都走了?”
“是,原本都是要去修水库的,谁知后来水库发了大水,他们就各自回了家,没有再回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