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还真把她当做挡箭牌了!
……
翌日,天还未大亮,县衙内便忙碌起来。
今日是孟县令孟雨杭出殡的日子,孟雨晴早早就开始收拾,吴伯请了几个年轻汉子过来扶棺。
苏青染一打开房门就看见孟雨晴一身缟素,发髻上别着两朵白花,双目红肿,眼底含泪。
“孟姑娘请节哀。”
“多谢寒公子。”孟雨晴擦了擦眼泪,满脸凄然。
一路扶棺走,满地纸钱白。
等到孟雨杭的棺椁真正下葬时,孟雨晴顿时泣不成声,“哥,你就这么走了,让晴儿以后怎么活?”
她一遍遍的用手摩挲着墓碑,泪水如断了线的珍珠,止也止不住。
因为哭泣,她的肩膀轻轻耸动着,梨花带雨的模样惹人怜惜。
她虽然没有嚎啕大哭,然而眼底流露出的悲切却让人心底泛酸。
百里赫走过去,递了手帕,“孟姑娘,令兄已经逝,你还要多多保重身体。”
孟雨晴看到握着帕子骨节分明的大手,眸光轻颤,抬眸看到百里赫那张温润的脸颊,眸光微滞,随即接过帕子鞠礼,“多谢百里公子关心。”
此时,泪水一直在她的眼底打转着,透出几分倔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