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开脑花,便能看到,脑髓已经空了,就连脑浆也被这只虫子吸食了不少。
苏青染看着脸色微微发白的陈仵作道:“人始生,先成精,精成而脑髓生。脑髓没有了,怎么还有命在?”
陈仵作脸色顿时一阵青一阵白,不知是因为没了脸面,还是脑浆的味道太重让他无法承受,一时说不出话来。
许久,他才盯着苏青染手中的白色虫子喃喃,“老朽验了一辈子尸,怎么可能会验错?冯大人明明是猝死,怎么会是一条虫子杀死的?”
“验一辈子尸,并不能说明能够一辈子验对尸。”苏青染发现这里的仵作大部分都有一个特点,自持年纪大,经验足,喜欢倚老卖老。
她不禁想起在省厅带她的师父,他虽然做了二十多年的法医,却从来不敢妄断。越是有经验,验尸的时候却是小心谨慎,害怕被经验左右反而遗漏了重要线索。
这一句话,彻底将陈仵作说得脸色发白,再也说不出话来。
他看着苏青染,脸色一时复杂起来,有羞愧有尴尬,但更多的是不甘,不愿。
他不甘苏青染这样的小辈在验尸上能够验出他验不出的东西,他不愿被苏青染压在下头。
苏青染淡淡扫了眼陈仵作,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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