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完之后,我又偷偷跑回去,哄骗她,说是对她感情才是真的,与婆娘没有感情,让她与草民逃走。也不知她如何想的,就当真信了草民,收拾了东西与草民离开了住处,后草民将她引到县郊河边想抢走她的银钱,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察觉到了什么,还没到说好的地儿,她就捡起一块石头砸向了草民的后脑。草民一下子眩晕了,也怒了。捡起一块石头没轻没重的一下子就将她给砸死了。草民害怕,就抢走了她包袱里的银钱和婆娘逃了。”杜枸一五一十的将经过说了出来。
何氏再也忍不住,冲上前去,就要对杜枸喊打喊杀。
“啪!”孟倾玦再次拍打惊堂木,皱眉低叱道:“何氏,此番是在衙门,可不是你家中,可以任你为所欲为。早知今日又何必当初?若不是你贪了她卖女的银钱,又赶孤儿寡母独自出去居住。宁瑞穗又如何会去镇上与杜枸相识,继而被骗至县城,还将命都弄没了?”
孟倾玦的话,仿佛重锤击中了宁金树的心,他仿佛老了几岁般,是啊,都是他们的错。
若不是他们,宁瑞穗又如何会死于非命。
宁金树抬起头来,看向玉珠姐弟俩。
更是愧疚不已,满喜家买了这俩孩子,他们便理所当然的将这两孩子不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