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自己追至,顶多十秒钟。这短短的功夫,能特么上哪儿去?
“狗哥,怎么办?”马仔也急道。
“找啊!看看是不是藏……卧槽!”
老狗话吐半截,忽地凑到高墙底下,瞅着一块砖头上的痕迹,半响才道:“麻痹这孙子属猴的?这么高也能跳过去?”
……
“唉!”
顾玙仍旧背着包,拎着根木头,晃晃悠悠的上了公交,一路转到了城北火车站。
距离这么远,总不能还盯着吧?
他从饭馆出来,就觉出两道视线在尾随自己,一直跟到了老道口。于是就绕了个弯,懒趴趴的遁走,还故意留了鞋印。那高墙对别人困难,对他就像拍苍蝇一样简单。
其实呢,以顾玙现在的身体素质和感官灵敏度,只要不碰上蛋疼的古武、异能、国术、兵王巴拉巴拉,常人就是个扑街。
但他不想费事,赢了又怎么样?明摆着告诉人家,就是我如此拉风,来呀来呀快来打我呀。
然后就开始循序,怼完小的来大的,怼完大的来老的,怼完老的来老祖宗,最后一家子祖坟全让自己刨了。
拜托!我又不是混混!拎把西瓜刀从南天门一直砍到蓬莱东路。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