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了?”
“交换呗,只要他真能拿出雷法,我帮他也无所谓。”
“呵,就怕他虚张声势。”
俩人理好绳索,增减衣物,做下水前的准备。司马彻一直呆在屋子里,不知在鼓捣什么。
到了下午时分,仨人碰头,司马彻捧着个木盒出来,笑道:“我已将雷法录在卷中,就在这盒内。你尽管放心,我一定信守承诺。”
“……”
顾玙又用神识一扫,盒中确实藏着纸卷,卷上有字,倒很像一门功法。他微微皱眉,随即舒展,笑道:“但愿如此。”
仨人再次到了湖边,他腰间系了绳子,另一端绑在大石上,由小斋看护。
他站在青岩上,稍一纵身,扑通就钻了进去。
咝!
刚入水中,难以承受的寒意就从四面八方涌来,硬生生的渗入骨头缝里。他灵力疯狂运转,游走周身,这才抵消了不少。
白城有很多河沟子,他自小玩闹,水性不错。但这湖水的重力和浮力都超乎寻常,平日一划,就能窜出数米,现在却十分困难。
他就像在一大块果冻里游泳,而且越往下,越觉吃力。潜到三五米处,已有些不支,迅速向上方游去,同时拉了拉绳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