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庆幸和后怕。丫妥妥的狗屎运,直接被气浪掀飞,栽进雪坑,竟然没受什么伤。
“顾,顾道友呢?”他喘着气问。
“在那边,我们要生堆火才行。”
“我知道哪里有柴。”
说着,俩人寻来树枝,燃起火堆。又过了一会,顾玙也悠悠转醒,面色苍白。
“感觉怎么样?我摸了摸,骨头没有事。”小斋忙问。
“可能,可能内脏被震伤了……”他的气息非常不顺,显得很虚弱。
“那你歇着,不要动了。”
“现在是什么情况?”他问。
“洞口被雪堵住,山谷全部消失,我们的食物和工具都在背包里,也都没了。”
“那家伙干嘛呢?”
“说是下去看看,你捞上来的东西还在他手里。”
“哦……”
顾玙点了点头,忽然莫名其妙道:“你小心些。”
“我明白。”
正此时,司马彻神色凄然的返回山腰,扑通瘫坐在地,哀道:“完了,我派几百年的隐修地,现在全完了……完了……”
“司马道友!”
顾玙靠着一棵矮树,指着与洞口相反的方向,问:“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