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口述一份。”
“也有道理,那我们明天再辛苦些。”
“好了,不早了,先休息吧。”
那俩货说睡就睡,顾玙躺在床上,小斋靠在身边,就垫着一块破布。
“噼啪!”
营地顿时安静,木柴加了不少,火势不歇,隔开了双方阵营。
司马彻透过火堆,盯着对面二人,又摸了摸怀中。
……
次日,中午。
小斋和司马彻继续着挖掘工作,不过好运气都在昨天用完了,今天收获甚微,一样有用的都没找到。
小斋索性放弃了木屋范围,往洞口那边移了数米。
而她挖着挖着,眼睛突然一亮,居然扯出了半床被褥——因为裂成了两半,只能叫半床。这被褥满是冰茬,厚厚实实,硬的像块石板。
“这个不错,比那破毯子强多了。”
她转过头,喊道:“前辈,我得回去一趟,被子要尽快烤干才行!”
“那我送回去吧,你省些体力。”
司马彻凑过来,显得非常关切。
“也好,麻烦前辈了。”小斋没拒绝。
“我们这种处境,什么麻烦不麻烦的,我去去就回。”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