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中的还严重。这不是普通的缺水,而是植物本身,连带着土壤中的精华,都被霸道的蒸发掉了。
顾玙站起身,望望四周,满是这种干瘪瘪的树木和植被,错落有致的散布荒原,似拼命挣扎着最后一点生命力。
此种景象,没来由的让人生出一阵感叹,以及无可奈何。
“哥们,拍完了么?我们得走了!”
正此时,司机在后面喊了一嗓子。
“哦,马上!”
他把那块泥土装进袋子,贴身放好,又抹身上车。
约莫半小时后,就到了火焰山的区域。透过窗户,已能看见一座赤褐色的矮山,光秃秃的矗立在公路边。
车子再往里拐,便进了景区。
顾玙买了票,站在山下的广场,抬眼细看。
这山粗厚曲折,山坡上布满道道冲沟。山上寸草不生,飞鸟匿踪,大片大片的基岩裸露,还覆盖着一层风化的沙层。
正是红日当空,山体在烈日照射下,砂岩灼灼闪光。炽热的气流翻滚上升,带着绛红色的烟云蒸腾缭绕,仿若烈焰熊熊,火舌撩天。
“果然是火焰山啊,太特么热了!”
“北方都十几度了,这起码得三十多度吧。”
“哎